长期以来,科学家一直在为病毒的传播方式争论不休。飞沫!不,气溶胶!争论的核心是一个微小的错误。一天清晨,琳赛·马尔(Linsey Marr)轻轻走到餐桌旁,戴上耳机,打开了云视频会议软件Zoom。电脑屏幕上开始出现几十张她熟悉的面孔;她还看见了一些不认识的人,包括世界卫生组织(WHO)的COVID-19技术负责人玛丽亚·范科霍夫(Maria Van Kerkhove)以及其他几位顾问。2020年4月3日,WHO总部所在的瑞士日内瓦时间刚过下午1点,而马尔和丈夫及两个孩子住在美国弗吉尼亚州的布莱克斯堡,那里才刚刚迎来黎明。
被日机大轰炸那天,一位即将离开成都返回美国的美国友人德慕克(Paul Clifford Dom e又译为多姆克)遇了这次大轰炸。他用他的摄影器材和文字记录了它。德慕克80多年前的中国之行,拍摄了大量的照片和电影资料。上世纪90年代,其家人把德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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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日机大轰炸那天,一位即将离开成都返回美国的美国友人德慕克(Paul Clifford Dom e又译为多姆克)遇了这次大轰炸。他用他的摄影器材和文字记录了它。德慕克80多年前的中国之行,拍摄了大量的照片和电影资料。上世纪90年代,其家人把德慕克生前珍藏的这些照片和电影资料捐献给了他的母校美国明尼苏达州卡尔顿学院(Carl eton College)。202年,其校图书馆员刘湘蕙借助一种众人辨认研究方案(Crowdsourcin g Project)着手解读些照片。四川大学戚亚男编辑有幸受邀参与其中,并且意外地发现了“6·11”成都大轰炸的历史影像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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